除了外表上很清新,她的气质也很不一样,还有,她的性格很坦荡荡。
她喜欢笑,而且可以因为一点点笑话就开怀大笑,她说话很直接,有时候还会很淘气。
还不到一小时,她已经几乎告诉了我她的全部,不造作,而且也不会强迫你相信。
Far其实不常常来上班,而且接触这里也只是不到半年的时间,她曾经和一位日本男人谈了三年的恋爱,尽管对方在日本是个有家室的人,日本男人把她请到了公司,担任私人秘书,她也很努力地协助他在公司解决问题,这段期间,她把自己的英语和日语,摸得非常流利。
一直到男人决定回去,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,她才顿时醒悟。
男人,始终是靠不住的动物。
多年来努力工作,专心经营感情,甚至有许许多多女孩们憧憬的梦想,霎那间摔成粉碎。
于是,她努力地想找回以前失去的一切;她放弃了朝九晚五的工作,尽情挥霍男人留下来的金钱,既然以前的努力不能为她换来什么,她就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。
她开始学会不去想太多,每天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开心;钱用完了,就来上班,钱比较松动,就两个星期才来一次,不管是上高级餐厅用餐,或吃即食面过日子,她都不在乎。
就是因为不在乎的性格,她变得坦荡荡,不介意你怎么想,怎么看她,以前生活在故作矜持的生活太久了,她需要找回自己。
她也许是在努力摆脱过去,寻找真正的自己;但也好像是在为过去的生活和男人做出一种报复。
所以,她把情绪直接表露出来,可以为一点小事而大声欢笑;也可以突然伤感而沉寂下来。
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非常特别,至少,不造作,这一种个性近乎绝种的了。
整个晚上,我的话都不多;我享受听她说话的感觉,而她的声音也真的很好听。
后来,我们都有点醉了,我带着双颊微红的Far,上了德士,回去酒店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晚上的我希望能够好好呵护这一位美丽但受到伤害的女孩。也许,这也是我心灵上缺乏的一环?
在房间里,虽然我们已经是赤裸裸地躺在床上,但大家似乎很有默契地不鲁莽;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轻轻回答我问她的问题;稍微激动地时候,我会环抱她的肩膀;说到有趣的地方,我们相拥大笑;她抬头看我的时候,我就轻吻她的额头。
我喜欢这种感觉,看起来好像是我给了她一种依靠或依赖,但我清楚知道,其实在这种情况下,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一种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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